秦枢很想将手抽出被窝,又恼于无法挣脱绳索,手腕发力,与谢临清暗中较劲。
“有事弟子服其劳。”闻莺笑道:“不劳师尊啦。”
眼见她走过来,秦枢心下慌张些许,手上加力,倒差点把二人的手一起拖出被窝来。
突然,手腕微微一痛,湿热的触感一闪而过,随即松开。
秦枢终于顺畅将手拿了出来,瞪了一眼床上的人,转瞬恢复成平常的脸色,对闻莺颔首夸赞:“莺莺
真懂事。”
他起身,似是不经意地拂袖,把袖子结结实实甩了谢临清一脸。
闻莺扶谢临清起来,看他好像心情颇好,心想大师兄果然特别挂念师尊。
她转头去端白粥,却瞥见秦枢正在夹菜的手腕全是红痕,仿佛被什么磨红一般。
“师尊,你受伤了?”闻莺惊讶道。
顺着闻莺的目光看到手腕上,秦枢笑意微冷:“无事,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可那伤口怎么看也不像狗能咬出来的?特别是上面有个浅浅的牙印,很是新鲜,更像是……人?
闻莺欲言又止,目光触及师尊的神情,又默默收回了一肚子话。
奇怪,怎么会有人敢咬师尊呢?
疑惑萦绕在心头,闻莺心不在焉地给谢临清端着粥碗,联系到师尊这两日的行踪,忽的惊了一跳。
该不会是……她要有师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