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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索紧紧绑在二人手腕上,谢临清闭眼小憩,对外界声音不闻不问;秦枢坐在床头,对这绳索研究半天,也没能解开。

世上不可能有无法解开的绳索,一定需要法力支撑或时限限制。

然而和那天一样,不管是刀割还是使用法术,皆无法奈何。秦枢研究到最后放弃了,抱着让它自己松开的想法,一直等到了傍晚。

房门被敲了敲,闻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师兄,我来给你送晚膳了。”

不能让她进来看到现在的场面。

秦枢心中刚闪过这个想法,就听谢临清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他自枕边抬眼,对秦枢笑了笑,另一只手翻起被子来,将二人绑在一起的手藏进被子里。

下一秒,门便开了,闻莺端着托盘进来,向床边一看,小小地惊喜了一下:“师尊,你终于来看大师兄啦。”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一面盛饭,一面和秦枢道:“大师兄可想你了,每回我来看大师兄,他都要问师尊去哪儿了呢。”

被子里,谢临清绑住的手反过来,覆在秦枢的手背上,轻轻勾了一下他的小指。

秦枢冷冷瞥了谢临清一眼,转头和颜悦色对闻莺道:“是么?这两日真是辛苦莺莺了。”

闻莺摇摇头,道:“不辛苦不辛苦,照顾大师兄是应该的。”

她将盛好饭的碗摆在一边,看向二人:“师尊,我扶大师兄起来用膳吧。”

“不必,你先用膳吧。”借着宽袍大袖挡住被藏进被子里的手,秦枢哪里敢让她过来,要是过来定会发现异常。

覆在手背上的那只手不甚安分,摩挲着他的每一个指节,又从指缝穿过,带着暖意紧紧扣住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