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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每日出去说不定是与师娘相会,所以早出晚归。爱侣总要缠绵在一处,朝暮相伴才是。

越想越像这么回事,可是没听说过哪家师娘还喜欢咬人呀?

莫非是师尊与师娘之间的小趣味……闻莺脸色一红,不敢再深想下去。

意味不明地扫过秦枢手腕上的牙印,谢临清含笑不语。

秦枢进食速度很快,想着早早用完走人,免得闻莺一走留下自己来和谢临清独处。

是以在谢临清粥还没喝完时,秦枢已站了起来,从容道:“为师还有事,你好好休养。”

闻莺望了眼外面天色,刚刚擦黑,下意识捂住嘴,师娘……这么黏人么?

不等二人回答,他已迈出房门,朝院外而去。

床上的谢临清眯了眯眼,半晌收回目光,心中有了别的主意。

景煦听禽响,雨余看柳重。

秦枢又在外飘荡了三四天,早出晚归,避着与人见面,常去茶馆听书,或是城郊赏梅,过得清闲自在。

见此,闻莺愈发肯定了“师娘”的存在,心中期待又纠结。

某次探望谢临清时,她终于忍不住对大师兄吐露了心中想法:“大师兄,我总觉得师尊有师娘了。”

谢临清眼神一利,问道:“何出此言?”

“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闻莺摇摇头,皱眉分析道:“师尊成天出门,连我们二人也

不见。上次在你房中时,师尊手腕不是红的么?那时我就觉得可能有师娘了。”

垂眸遮住眼中笑意,谢临清淡淡道:“师尊如何,我们做弟子的说不得。有了师娘,一同孝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