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像也普通。
有好胜心,一直努力着,真的把跳舞当成一辈子的事情了。
所以啊,人真是稀奇古怪的生物。
夏末时分,潇洒的日子也走到了尽头。
蒲修云的头发长到了肩膀,他自己拿剪刀剪了剪,没剪好,懒得去理发店,索性随它去了。李飞惮换了个女朋友又分了手,他似乎每一场恋爱都很投入,每每结束一段时总要萎靡不振几天。
蒲修云该走了,爸妈都催着。
李飞惮他们该走了,比赛要开始了。
临走前一晚,贺章不知道用了什么神仙法术,竟然从外头搞了个锅回来,外头风大,于是准备腾到入门口吃。
许多半加工产品是小布先生偷偷帮他们在很远的华人超市里买的,豆腐和生菜等刘维丝花了一个下午串成串儿吃,蒲修云什么都不会,他去搬了汽水和啤酒,路过死水谭时好像又听见“嘎嘎”的鸭叫了。
“小蒲你快点儿!”远处挥手的是安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学李飞惮的习惯,“小蒲”、“小蒲”喊得顺畅。
蒲修云一路小跑,微长的头发丝扫过眼睑,很痒。
李飞惮和贺章正在洗锅。
“你还买了啤酒?”李飞惮抬眸道。
贺章:“可不带了些,好不容易喝一次,平常跳舞我可是禁酒的!”
李飞惮点头,接过蒲修云手里的两小箱饮料,抽出一瓶汽水重新递过来:“你喝这个就行了。”
蒲修云扫了眼没有接,反倒直接出门帮着其他人洗碟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