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周启尊叹气。
“怎、怎么?”张决明竖起个脑袋,一张纯情小脸儿觍近些。
“没什么。”周启尊支楞着老脸皮,不肯害臊。
他闭了闭眼——张决明可真齁儿呐。初恋是他,暗恋是他,恋爱是他。这辈子就许了他,干净,清丽。怯,卑,怂,却一腔孤勇,为他从地狱走来人间。
这股子齁儿劲儿,酸甜苦辣咸,越咂越要命。
“哎,对了,我还想问你未解之谜呢。”周启尊咳嗽一声,不转话头受不住,“你”
“当年那樱桃,你到底是不是偷的?”
“不是。”张决明乖乖地回答。这晚上,周启尊问什么,他肯定答什么。
“那你哪弄的?你也没钱买吧?”
“我上山给你摘的。”声儿小了点。
“怪不得那么甜,原来是野樱桃。”
“怀疑我偷钱你还吃?”张决明特意将他。
周启尊大咧咧地说:“都喂给你一颗了,赃物已经不完整了,樱桃是无辜的,不吃等着烂吗?要真查出你是偷的,我再给钱补上呗。”
“歪理。”张决明笑起来。
“还有这些年你放在我身边的眼线,是姑娘那只黑猫吧?她是个猫精?能化人形吗?”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了?”
“虽然很惊讶,但我并不蠢,总该想通了。”
“八年,你要时刻知道我的消息,盯着我,还不靠近我,不可能没有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