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
两人一齐开了口,宝颐赶紧退回屋内,把门狠狠一关,满屋子试图寻找一件正经点的衣衫出去见客。
然而,裴振衣这屋子里连只母耗子都没有,上哪里找体面合适,还能见人的女性外衫?
宝颐慌乱翻找,那姑娘已经不客气地推门而入,二话不说把她逼到了墙角,一双眼在她身上脸上来回逡巡,震惊神色中浮现出无法掩饰的伤心。
最后她的目光落到宝颐胸前。
宝颐昨夜借来的里衣并不合身,在床上翻滚了半夜,领口散得更加厉害,那雪白沟壑清晰可见,其汹涌程度令人咋舌。
好一座光洁圆润的白玉山峰。
那姑娘眼圈都红了,无法接受地后退两步,末了抖着手指向宝颐:“你……你……”
宝颐屈辱地试图申辩:“姑娘想错了,我不是……”
那姑娘跺脚怒道:“青天白日的,你穿件衣服吧!”
宝颐委屈。
是自己不想穿吗?是她根本没有正经衣裳啊,如果披了昨天那件舞娘服出来见人,那说不定这姑娘看了要被她的狐媚味熏晕过去。
不穿好看衣服,宝颐是没底气说话的,她臊眉搭眼地躲去屏风后道:“姑娘误会了,我……我没有能穿的衣裳。”
“就这件还是裴大人的。”宝颐指了指自己方才随意披的外衫:“我……我不知会有客前来,一时怠慢……”
那姑娘惊呆了,见过不要脸的,但没想到能不要脸成这样,这是什么品种的新型狐狸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