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门前已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几片随风卷起的落叶。
二夫人好生无趣,原以为拼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哪知这寡妇也是个傻的,三言两语就被人绕了进去,活该被那个没用的孽子拖累。
二夫人甩了甩衣袖,怏怏离开。
这厢郭放也刨根究底,“他们是谁,你为什么把我让给他家当儿子?妹妹你说句话呀。”
尤其人家还不肯要,郭放简直委屈死了。
郭暖白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呢,不是你出尔反尔,人家至于闹上门么?”
郭放这才知晓自己去赌坊的事穿帮了,讪讪道:“我就是一时手痒而已,你可千万别告诉娘。”
郭暖哼道:“这回可用不着我告密,多少双眼睛盯着,娘早知道了。”
果不其然,黄昏时郭放便被赶去了祠堂,万氏罚他跪诵家训,连吃食都不肯给,非得让他身心都受到教训了,才肯放他出来。
郭放饥肠辘辘时,还是郭暖送了几个白馒头过去,并一碟香油拌的酱菜。
“妹妹,还是你对我最好。”郭放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热泪盈眶。
郭暖叹道:“你也就会嘴上诳我,真为我着想,就不该净干些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