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昭:“......”这种人可以拖出去浸猪笼吗?
当曲昭把宗仁抵在清风殿外的木门上亲时,长廊下成堆的士官都惊呆了,一个一个叠罗汉似的猫在梁柱后偷看,因为叠的太高甚至有人噗通摔了下来。
曲昭嫌这帮士官八卦,不想给他们窥探,提起宗仁的后裳,带着他跃上清风殿屋檐。
长廊底下的士官们顿时一片哀嚎,“昭昭姐这波不仗义啊!我们没日没夜辛辛苦苦勤勤恳恳为民除害为国效忠为民申冤,就连这点小小的八卦愿望都不满足我们!”
曲昭听后,噗嗤笑了,她松开宗仁,翻身滚到一旁,背抵着冰凉坚硬的沥青瓦片,“这位大理寺卿,你是不是该下去干活了?”
大理寺卿宗仁轻轻喘息着,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他眼波含情,面庞含春,高兴道,“哎呀哎呀怎么办,整个大理寺都要知道我是你的人了,好害羞呀!”
曲昭瞥了眼宗仁,“......请你至少用你精湛的演技装出哪怕一分羞涩的神情来,好吗?”
宗仁:“......”
过会儿,宗仁又咕嘟咕嘟滚到曲昭面前,与她四目相对,苦恼道,“怎么办,我有些乐不思蜀,不想干活了,好想退休啊。”
曲昭笑着摸了摸他吹弹可破的脸颊,“那不成,你退休后能干啥?”
宗仁认真道,“能做你的贤夫良父啊。”
唠嗑起这个,宗仁可就来劲了,“我小时候就想给你梳头发,我会编发的,我还想给你做好多的香囊,想教孩子写字,想背着她和你一起去赏春......”
曲昭:“......”嘿,可给您老闲的,还是下去干活吧!
宗仁最后被曲昭捂住嘴巴押送回了清风殿里干活,他仰头看着清风殿屋檐上一块透光的缝儿,格外委屈的朝在屋檐上双手枕在脑袋后叼着稻草翘着二郎腿冬眠的曲侍卫道,“姐姐,那我乖乖干活,你晚上要和我约会哦。”
冬眠的曲侍卫嫌他话多,干脆把那块为了方便交流而腾开青瓦啪得盖了回去,彻底隔绝了阻碍自己睡觉的声音。
宗仁:“......”那岂不是只能拿罪兔泄愤了。
清风殿里熏炉升起几缕向上飘着的白烟,宗仁端坐在案几后,背脊笔直,姿势规矩,垂眸认真的翻看整齐罗列在案几上的卷宗,时而提笔标注,时而在饮茶小憩时偷偷往屋檐上敲,只可惜曲昭狠心,那道透天光的缝儿说盖上就真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