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存殊先转回了头,停顿了会他转过了身,好像一个黑影,他也单刀直入:“你那年为什么没有结婚?”
我没有马上回答低下了头因为感到烦躁。
“我在问你话。”大概一分钟的时间,白存殊很没有耐心。
我也没耐心,不耐烦直接说道:“我今天不会和白叔叔说这事的,你放心好了,我还担心你会说。”
白存殊应该是被我抢白皱起了眉头,很快他又松了松眉头,随即又皱起表示警告:“你明白就好,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我叫你回来只是探望他,而不是叫你回白家。”
白存殊不会相信我一点也不稀罕白家的富贵就像我不会相信他没有防我看不起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结成婚的?”换我问白存殊。
他回答的轻描淡写也毫无遮掩:“偶然听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气结冷哼了声转身想开门离开,白存殊又叫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腕把我拽过身。
“你干嘛?!”我大声喊了起来。
“别吵。”白存殊捏了捏我的手腕,目光冰冷严肃看着我。
愤怒之余,我震惊看到白存殊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镶着碎钻的银戒准备往我左手无名指上套,这个行为比他的话更具有威胁作用,我一时闭了嘴。
不管我如何用力往回拽手,白存殊还是一下把戒指套在了我的手指上,他的语气不冷不热甚至带了点嘲讽说:“做戏做全套。”
他松开了手劲,我夺回手瞪着他半晌转身快速开门离开。
我这十年过的明明白白努力坦荡,可回到白家一瞬间就被这些恶意拖住了腿。我心里暗暗置气也冒出一个念头要更珍惜现在拥有的生活才是,可在去埃及的飞机上意外碰到白存殊时产生的不安感让我感到莫名心慌,好像过往会卷土重来要和你再理论一次是非对错。
我难过地想为什么白元兰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了?这种埋怨很自私也很没有道理,我也真实地看到了自己因为对白元兰有感情而产生的软弱和心软。而当我敲门走进白元兰的书房,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对我微笑张开双手表示欢迎的时候,我的眼眶忍不住潮湿了。
我走上前俯身拥抱了白元兰:“好久不见,白叔叔。”
白元兰拍了拍我的背松开拥抱,笑打量着我:“小月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变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