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有不少红男绿女夜夜来狂欢,当他赶到时,已经有几个人模狗样的伪君子围在她身边,企图将她带走。

赵祝升冲过去抱起阮苏,却被那几人拦住,十分嚣张地说先来后到。

他拔出手枪抵在对方的脑门上,恶狠狠地说:“滚!”

“息怒,息怒……”

那几人迅速认怂,举着双手让出道路。

他将阮苏抱进自己车中,载她回家,等把她放到卧室里那张柔软的欧式大床上后,才松了口气,在她耳边问:“苏苏你难受吗?想不想吐?”

阮苏醉到了一定程度,不哭不闹,不呕不吐,沉沉地睡着。

赵祝升道:“你身上都是酒味,肯定很难受吧?我去叫保姆……”

他刚起身,手就被人拉住了。阮苏醉醺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央求,“别走。”

他立马就心软了,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背脊,为她缓解醉酒带来的不适感,同时温声细语地做出承诺:“我不走。”

“二爷……别走……”

赵祝升明明白白地听见了那声称呼,心底针扎似的疼,苦笑了一下,却没有松手。

几个小时后,阳光倾泻注满房间,阮苏低吟了一声,头疼欲裂地醒来,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赵祝升吓了一跳。

她连忙坐起来检查,幸好两人衣着整齐,并不像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