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赵祝升被她的动作吵醒,也睁开眼睛坐起来,摸摸她的头发说:“你昨晚真棒!”
阮苏:“……什么?!”
看她这目瞪口呆的模样,赵祝升忍俊不禁道:“怕了吗?怕就不要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别人可不会像我这样守规矩。”
阮苏宿醉后的大脑被他搞糊涂了,“不是……我们到底有没有……嗯?”
“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很开心,可惜我一直没等来这句愿意。”
也就是说……没有?
阮苏大大松了口气,控诉道:“你吓死我了,我都在想该怎样面对安安和音音。”
赵祝升不满地撇撇嘴,“我是爸爸,你是娘,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别开玩笑,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说着下了地,赤脚踩在地板上,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嘟囔着说:“臭死了,我得先洗个澡……”
赵祝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闭嘴躺回床上。
阮苏自顾自地去洗澡,洋房有独立的锅炉房,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
由于头发里都是烟酒味,她洗完出来已是半小时后,穿着一件浴袍,边擦头发边往梳妆台走,目光从头发的缝隙里看见赵祝升,愣了愣,问:“你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