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报纸,我自己听来的。”段轻言有些心虚,把脸微微移开,躲掉段路昇的揉捏。
“是么?”段路昇把他的脸又重新扳回来,凑近了抵着他的额头说,“那你记得提醒阿秀,以后别在我这偷报纸了。”
“你要说何事?”段轻言推开他,脸灼热得厉害。
段路昇已被床上的可人儿挠得心痒痒,也不着急讲那重要事,只开始脱起衣服。
段轻言心里算着,他们已有一礼拜未同房了,只是此时心里急着听下文,便推着段路昇说:“你先与我说罢。”
“我在床上慢慢说与你听。”
段路昇被禁欲久了,一日释放,总特别霸蛮,抓着段轻言的脚踝狠狠挺弄着,惹得他眼眶含泪也不停下,再掐着他的腰将他翻个面,要他撅着屁股挨操,段轻言身子一软下去,段路昇一个巴掌已落在他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下使着狠劲,说的话却是温和的:
“言儿,屁股抬起来。”
段轻言平白挨了一巴掌,偏不配合,反倒将腰肢塌陷下去了。
“言儿,”段路昇的动作停了,俯身贴着段轻言的耳朵说,“乖,屁股抬高,让我的腿也轻松些。”
段轻言心一软,全由他摆布了去。
就这么抽插着,床板颤得顽劣,竟连一旁的屏风也跟着波动起来。
段轻言实在受不住,几次下来,已是泪眼汪汪,于呻吟中溢出一声:“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