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段路昇慢了下来。
段路昇已射过两次,只是仍不满足,报复性地想要补足前些日子的空缺。
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早已超过段轻言的小身板能承受的限度。
抱着段轻言,哄了他好一阵,还是能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情绪。段路昇突然有些头疼起来,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段轻言不知怎么的,只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每天担心受怕,便觉得委屈,又想起这天下不太平,他已是这般惴惴不安,那公馆外的,甚至租界外的人,又不知该如何度日,想到这些,他只剩下了大喘气。
两人抱了一会,段路昇拍着他的背说:“言儿,上海的事,你无需担心,很快会好起来的。”
“很快是多快?”段轻言问他。
段路昇不回答他,转了话题说:“言儿,以后家里的钱,交给你来管。”
段轻言才知道,原来段路昇方才要与他说的便是这件事。
段路昇一伸手,将床头的灯扭开了。
段轻言被领着到衣柜前,看着段路昇当着他面打开了衣柜里的保险柜,只见里面有金条、金叶子、银元宝、珍珠宝石、一叠叠一捆捆的钞票和银行存折……
段轻言还有些愣神,段路昇对他说:“段家有两个大保险柜,一个用于公,我管,这个用于私,我想交给你管。”
“我管不了这么多钱。”段轻言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