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帮我处理了,我想要人给我处理伤还不简单,哪个需要你。”

秦云生对时清这恶声恶气的声调毫无反应,只依旧平静的道:

“之前是我误会您,我向您道歉。”

“嗤。”

年轻侯爵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是满意了,倒是没再说出一些将人推远的话了。

身姿修长挺拔的军官这才带着药酒和棉签,大步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委委屈屈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时清,眸子动了动。

“请您把手臂伸出来。”

时清脸上已经没多少生气的神情了,只是依旧高傲:“凭什么你让我伸我就伸,现在倒是知道讨好我了,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去哪了?!”

在之前亲眼见证过对方明明疼的一批还要强撑着面子后,他这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出人意料的不讨厌。

秦云生用了老办法。

“我只是想弥补,如果时教授您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这一招果然百试百灵。

年轻侯爵秒上当。

“我不敢?!我还怕你一个男爵不成!”

他愤愤的挪动着身子到了秦云生眼前,伸出胳膊就要拉起袖子。

但显然,忘记了自己另一只手还在受伤的时教授失败了。

“啊……”

他低低痛吟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我来帮您。”

秦云生很自然的伸出手,一手轻轻托住了时清的手臂,另一只手缓缓将他的袖子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