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前呢?

以前是不是也发生过同类的事情。

想到方才年轻侯爵气呼呼的要踩他,却反而把自己的脚指头弄痛的模样,站的板直的军人原本冷厉的眸稍微柔和了一些。

“我先走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钻研清楚才行。

※※※

秦云生进门的时候,时清正趴在床上看电视。

悠哉悠哉的,看着很舒服的样子。

只是两条手臂却不自然的垂着,旁边放着葡萄也没见他去吃。

男人站在门边,望着这样的时清,轻轻敲了一下门。

“进来。”

年轻贵族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秦云生带着药箱走了进来,神情一如既往的刚毅。

一看到是他,原本还满脸漫不经心的时教授脸色立刻变臭了。

在秦云生眼中,就是时清蹭的一下坐起了身,一边小心警惕着往床角靠,一边凶叽叽的问他:

“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时教授,我来帮您处理伤口。”

之前他一直觉得时清配不上教授这个称号,坚持喊对方先生。

到了现在,倒是自觉的喊起教授来了。

秦云生将药箱放在桌上,也没立刻走近床边,只将药箱打开,取出里面的药酒,拿出来远远给时清看了看,表示自己的无害。

然而,几次在他身上受伤的年轻侯爵长了教训,压根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