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掌下身躯的阵阵颤栗,他竟卑鄙地感到一丝窃喜,你只有我了。
人之本无非天地君亲师五者,天地万古不论,君是我,亲也是我,你既已义绝于师,便只剩我一人。
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
还有谁可以给你世上最坚实的怀抱,给你全天下最尊崇的地位?
你只屈居我一人之下,而万人向你俯首。
你也只需取悦我一人,欢喜抑或悲伤、痛苦抑或欢愉,皆因我而起、由我而生、为我而动。
“北洛。”
玄戈柔声唤着弟弟的名,一边大力把他按向自己。他们生来契合,怀中这人天生属于自己。
快感如潮水层层涌来,北洛猛然扬起细长脖颈,身体几乎绷成一弯新月,汗水湿淋淋地在身上闪着柔和的光,已然又一次被他的兄长送上高潮。
高潮中的软肉格外敏感,稍一触碰就瑟缩战栗,温热紧致的内里夹得玄戈头皮发麻。
“北洛……洛洛……”
玄戈反复叫着他的名字,一次次冲撞上那片只属于他的密地,像是一遍遍确认自己的领权。
他想把北洛永远留在身边,与他同享这片江山如画、盛世光阴,时光如逝者不舍昼夜,而天地亘古苍茫,他们会是其中的日与月,宛如双悬日月照乾坤,合笔写成一个“明”字。
北洛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扭过身来摸索着抓住玄戈的手臂,后者会意俯身与他接吻。
“我想抱着你。”
玄戈如他所愿,却使坏般的用性器抵住弟弟的敏感点,将他转了半圈。北洛一声惊呼,很快学会如何报复,攀住玄戈的肩膀,恼怒地咬向兄长的锁骨,换来几记惩戒般的顶弄,又深又重。
北洛撒了口,眼尾飞出一片艳红。玄戈的性器正埋在他体内极深的地方射精,射在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幽微之处,小腹传来饱胀之感。北洛恍惚间感觉浑身都充盈起来,似乎玄戈抵在他体内注入的不是精液,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等北洛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好像已经挂在玄戈的耳边说了好一会胡话,似是朦朦胧胧的呓语,麻木的舌尖吐着不胜连贯的醉话。
而玄戈竟没给他半分回应,只是沉默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身子弯折对半,复又挺身入内,每一次抽插都极尽凶狠,似要将弟弟贯穿才肯罢休。
玄戈的手锢得他脚踝生疼,身后的力道更是重到似要将他撞至散架,无论北洛怎样要求兄长轻一些都无甚作用。
这时北洛几乎被情欲烧得不甚清醒的脑子才终于意识到什么,他以为自己已在床笫间失去理智,但玄戈好像疯得比他更厉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