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纵然几经欢愉,抵死缠绵,但还不曾做过这事。玄戈堂堂君临天下之帝王、苍生万民之君父,素来自矜高洁、皜皜不可尚也,难以想象他此刻竟做出以口舌侍人的事!
北洛满面羞红,喘息着想阻止他:“不……唔……”
玄戈毫无征兆地一个吮吸,北洛霎时软了腰肢,连舌尖也酥麻了,原本想说的话转为一声呻吟,在瘫软的骨子里震颤,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及至巅峰,北洛难耐地将手指插入玄戈发间,小幅抽着气。
玄戈抬眸望去,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意外撞见北洛失了神的双眸。
往日飞扬的神采似被揉碎了洒在深潭般的眸中,恍若秋水映星天,绮丽绚烂却了无生机。那非情动时双眉微蹙的朦胧泪眼,而是一片挥不去的阴翳,罩在眼上,亦落进心头。
察觉到玄戈一瞬间的低落,北洛一时不知如何安慰,迟疑了半晌,最终只是说道:“你快一点。”
玄戈不语,他将弟弟的身子翻过来,一边扩张一边顺手抽去他的发带。青丝霎时倾泻如瀑,放肆地蜿蜒铺满整个脊背,如白瓷上的碎纹,提醒玄戈这具身体有多脆弱。
他差点就失去他了,再一次。
玄戈的手轻轻抚过那瓷白的脊背,感受到他的血液在自己眼中流动。玄戈忽然将弟弟从背后揽进怀里,叹息道:“北洛……”
那根坚硬火热的物件正抵在自己腿间却迟迟没有动作,北洛快被他哥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折磨疯了,喘息道:“你到底……进不进来……”
最后一个音节陡然拔高成一声惊叫,北洛倒吸一口凉气,眼角都沁出泪来。
有些时日未被疼爱过的小穴似初经人事,敏感而生涩,艰难地吞吃着兄长的巨物。北洛甚至觉得他第一回 干这事的时候都没这么疼。
“嘶……慢点,你动一动……”
北洛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知他究竟是要什么。玄戈失笑,只扶着弟弟的腰肢缓缓进出,次次都戳在那让人意乱情迷的点上,一点点让这具身体向他敞开。
玄戈起先还顾惜着弟弟的身体,动作轻柔,生怕一用力就会把他撞散。可北洛丝毫不领会兄长的体贴,被顶弄得舒爽了甚至还有余力出言挑衅:“你到底还行不行了?”
不知死活的小混蛋。
某个小混蛋还不知兄长正在暗自忍耐,仍兀自嗤笑道:“是我受了伤又不是你,你怕个……啊!”
玄戈不耐烦听他言语,狠狠操上他的敏感点,北洛浑身一震,未经抚慰的前端吐出股股白浊,竟被自家哥哥生生操射出来。
待意识从高潮的云端落下,知觉回归身体,北洛只管把头埋入被褥,胡乱地喘息。他的膝盖还支着,劲瘦的窄腰已经瘫软下来,倒更显得像把胯部送到他哥面前,玄戈也不客气,掐着他臀尖上的软肉,一下一下顶弄着,次次都往最致命的地方戳。
北洛被顶得犹如巨浪中颠簸的小舟,若非被玄戈托着腰,只怕早已软倒进床铺里。但他倒也硬气,死命地咬着牙不吭声,谁叫都是他自找的。
玄戈一边操着他弟弟,一边俯下身来,将细碎的吻啄在北洛颈侧,与唇上温柔的动作截然相反,他的眼眸暗了下来,其中渐染癫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