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玄戈终于再次将浓精灌入那口幽穴,北洛心惊肉跳地发现兄长竟毫无退出去的打算,那根硬物依旧坚挺地杵在他的穴内,带着让他心惊胆颤的热意。
“玄……玄戈,不要了……我不要了……”北洛几近崩溃地揽住兄长的脖子,带着哭腔求饶道。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又因为随后的抽插被带出些许,糟蹋得股间泥泞不堪。玄戈捞了捞北洛的双腿,一边托着他的腰,轻易就将性器又埋了进去。
“是最后一次了。”玄戈轻声细语地哄着弟弟,“来,洛洛把腿盘上来。”
温柔的语气抚慰了北洛稍觉不安的心,他刚听话地将长腿盘在玄戈的腰上,就迅速被拖入又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情事中。
北洛不能察言观色,虽然觉得兄长一时间变得粗暴起来,也仅猜他是后怕犹在,只默默忍让了。但若他还能观物,定会察觉玄戈的眼底翻滚着漆黑的巨浪,带着极尽霸道的欲念及占有欲,几乎要把他吞噬进去。
玄戈起身,拉着北洛坐进怀里。北洛闭着眼任由玄戈摆布,直到察觉一灼热之物抵着他的臀缝,试探着还要再次插入。
兄长温柔但不啻噩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洛洛,我们再来一次。”
北洛猛然睁眼,他蓦然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委屈合着怒火把他的大脑烧得浑浑噩噩,身后的酸痛感也愈发明显。
然而他已经精疲力尽,从指尖到整个身体都在打着细颤,竟提不起一丝推开那人的力气,于是只能动了动唇,从齿缝中挤出一个“滚”字。
不想这一声却犯了大忌,玄戈眼神陡然冷厉,他还从未被人如此忤逆。
他生而贵极,身为大明王朝唯一的皇太子,玄戈极少有需要去征服什么的感觉,因为整个天下都理所应当得属于他;弟弟自然也理所应当得属于他,从身到心,皆为他一人而悲喜。
玄戈的手抚摸上弟弟的脖颈,感受底下脉搏的跳动,如此鲜活而明快,生机勃勃却又纤细脆弱,心中竟被久违地激起征服的欲望,似乎将亲生弟弟的生命掌握在手心,不亚于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快感。
北洛看不见玄戈阴鸷的神色,但本能地觉察危险。只是挣扎刚起就被残酷镇压下去,北洛先前在他哥手里就无甚反抗之力,如今更是任君揉捏。
玄戈随手扯下系着床幔的垂丝缎带,将他的手腕束上。
北洛的神情并不乖顺,身体却被迫向兄长打开。
他颤抖着握紧双手,若眼眸还能传神,此刻应该盛满桀骜不驯的凶光、带着被凌辱的愤怒与他哥针锋相对。
——或许还是现在涣散的瞳孔对玄戈的冲击更大一些。
玄戈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即捡起之前扔在床尾的发带,将他的双眼蒙上。
接着狠狠贯入。
玄戈托着北洛的臀瓣,带着想把他拆吃入腹的狠劲,逼迫他一次次往自己身上坐,把那根性器吞吃到身体的最深处。
北洛白皙的臀尖都被蹂躏得通红,小穴更是红肿不堪,甚至渗着几丝鲜血,却依旧被兄长不知疲倦地鞭笞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殿内响彻,连声不绝。
北洛恍惚间想起庭院中的芭蕉树,夏日暴雨骤降,卧听一夜风吹雨,噼里啪啦,都在芭蕉叶上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