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原本一心沉醉于兄长的爱抚,却突然感到被一个冰凉细长的物体插入后穴,顿时清醒了几分。
“你做什么?”
玄戈捏着笔杆,闻言戏谑笑道:“你不让朕批折,朕只好批你了。”
北洛羞愤地咬住唇,心想这可千万别用的那支披红朱笔。
自然不会是那支披红用的笔,不说别的,光是它被秉笔太监用过这点就不会让玄戈将他用在北洛身上。
玄戈拿的乃是一支新制的紫玉竹节狼毫笔,乃江西的制笔大家所作,因是贡品,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支来。
坚硬的笔杆抵上那令人颤栗的一点,北洛身躯微颤,忍不住抬起长腿环住兄长的腰,甚至难耐地蹭了蹭,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摩擦过繁复的腰饰,泛起些微的红。
玄戈这时却稍停下手中动作,从椅子后头摸出一小瓶子软膏来。北洛见状气恼地用后脚跟踹他:“你是早就想在御书房做这档子事儿了!”
玄戈也不解释什么,拿笔尖在瓶里滚了圈又送回去。
笔尖的感觉比笔杆更令人难耐,与细软的羊毫相较,狼毫本就稍硬,且富有弹性,此刻更随推进的力道向外散开。肠肉被那些软毛扎着,泛起一阵阵细细麻麻连绵不绝的痒,尤其是敏感点被搔过的时候,那种分明被撩拨却又不得力的感觉几乎把北洛折磨得欲仙欲死。
玄戈突然把北洛翻了个身,变成趴在桌上的姿势。那软毛在内里转了个圈,把每一处娇嫩的软肉都照顾个遍。北洛本不喜在情事上如女人般呻吟浪叫,如今却生生被逼出一个泣音,虽忙咬住自己的手背止住,眼角却飞出一抹艳红。
玄戈忽然松手,将笔留在北洛体内,在弟弟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含住,别掉了。”
北洛正纳闷着,仍条件反射夹紧后穴。忽觉背上传来一阵凉意,且连绵不绝,在背上划出一道蜿蜒的轨迹。定是玄戈拿另一支笔蘸着不知道什么在他背上作乱。
“你干什么?”北洛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玄戈按着脊柱抵在桌案上动弹不得。
玄戈下笔的暇时还有闲心在那莹润如玉的脊背上落下几个轻吻,因笑道:“猜猜我画了什么?”
北洛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管你画了什么。要做就做,不然我就找别人去!”
玄戈动作一顿,北洛甚至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接着听兄长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还想找谁?”
北洛对其中的危险视而不见,或说是有意激怒他哥:“我想找谁找谁,外头不是暗卫很多吗,你要不行,我有的是人。”
玄戈这时还能沉住气补上最后几笔,此刻北洛的背上,浓淡墨色晕染,数点朱砂交映,乃是一枝海棠,朵朵海棠或含苞待放,或启红欲开,以莹白的肌肤为底色,愈加春意煞人。
他欣赏地看了几眼,方搁笔慢悠悠说道:“我先前就与你说过,有时你只是随口一句戏语,就会叫他人害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