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戈的语气并无杀机,却暗含杀意。北洛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觉后庭那支放了许久的笔终于被抽出,紫玉笔杆早就被捂热了,通体水光潋滟,笔尖更是吸饱了融化的药液亦或是后穴分泌的肠液。

想必这支出自制笔大家手下的名品此生是无缘书写了,玄戈倒不觉得折煞此物,天下还有什么比他的弟弟更值得宝贝?

将这支笔也搁在架上,玄戈小心地避开墨迹未晞的海棠,低头吻了吻北洛的后颈。

即使做足了准备,北洛也还是因兄长的闯入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许是为了惩罚弟弟方才的口无遮拦,玄戈并未停下等他适应,而是不带怜惜地顶入深处,重重碾过脆弱的敏感处,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誓要将弟弟捅穿才罢休。

北洛的气息凌乱,甚至一度被兄长肏到忘记呼吸,直到觉得憋闷才喘出几口粗气,手指胡乱地抓住桌沿,指尖都泛着青白。

“还想不想去找别人,嗯?”玄戈调笑道,明明声音温和如往日,手下动作却不留情面,掐住那截劲瘦的腰肢就往自己身下撞。

北洛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堪堪从嗓子里憋出几声可怜的求饶来,却因为说的不是兄长所期望的,没有得到温柔些的对待,反而被加大了鞭挞的力度。

“停……停下……等……”半个音节被牙关紧紧咬住,北洛忽觉眼前一道白光覆盖了意识,感官似被倒悬撕扯,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今夕何年。

玄戈亦被突然绞紧的后穴逼到头皮发麻,再加上北洛在高潮中不知喊了些什么,霎时理智的丝弦尽断,就着不断收缩的肠肉狠肏数十下,便也交代了。

等到意识回笼,北洛甚至都记不清他刚才说了什么,也许在最后一刻本能胜过意志说出了玄戈所希望的一句认错。

亦或是一句让玄戈更加丧失理智的“哥哥”。

眼下初战暂歇,两人都喘息着稍作休整。

玄戈有些懊恼地在北洛的肩头留下几道深色的吻痕,他自诩定力过人,不也被这人一句话给击到丢盔弃甲、情难自抑了吗。

经过一番云雨,北洛的背上都出了些薄汗,晶莹的汗珠衬着背上那一枝嫩蕊微绽的海棠,似初承雨露,欲遮还羞,明艳春光,看杀世人。

所谓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秾丽最宜新著雨,妖娆全在欲开时。”玄戈几乎目光发直,好半晌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好一幅海棠呈露图。”

“你和我说有屁用,我又看不到……啊!”北洛本想刺他几句,不料被突如其来的几记深顶弄得惨叫出声,后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玄……玄戈你他妈的……发……发什么疯!”

玄戈正按住弟弟狠肏,闻言便喘着粗气回道:“你要是能看到,就会明白我现在为何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