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大抵说的是大伯兄魏荣。
可一死说是谁?世家大族若是有了死胎,都是要记录在名册的,祠堂也会有她|他的一牌之位。
萧岚转念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无聊了,竟然关心起温檐的疯举,她捧起茶盏又喝了一口。
“后来,我使了些法子,让那对母子消失!”温檐的眸光浸满了怨毒,“可老天不长眼,让那对母子又活了回来。老爷彻底冷了我和两个孩子,但是他死了。”
“哈哈哈哈—”
“他死了,再也不能护着那对母子和我做对了!我终于能放手去做,只是,老天还是要眷顾那个庶子,让他救了殿下您。”
这后面的萧岚也都知道了大概,她将一盏茶喝到了底,没回应一个字给温檐,而是起身抱着汤婆子要离去。
身后传来沙哑的声嘶力竭。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老爷为了那个贱人竟如此糟践我!我不甘心,我不愿意,所以我让人抹去了魏瑾的户籍,要他李代桃僵冠以我儿的姓名去博功名和利禄!这是那对贱|人母子欠我的!要那庶子勤勤恳恳一辈子,大齐的战神、殿下的驸马、还有荣国公的义子都是属于我儿魏霖的名字!而不是那个庶子魏瑾!”
萧岚的脚步猛然顿住,头上的珠钗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闪烁着涌动的光辉,却盖不住满室的阴暗。
她迟疑的回过头,回应了温檐的第一句话,“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