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小伤,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不过现在既然你来了,那就正好帮我包扎一下。”季淮修大大方方的说道。

可他的态度越是平和,花眠就越觉得愧疚。

“我身上带了药,我帮你看看吧。”花眠已经有点不相信他只是小伤的话了,说什么都要拆开绷带看看。

季淮修阻止不了,只能任由她将已经绑好好了一半的绷带,重新解下来。

伤口在后背处估计是混战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偷袭砍了一刀。

都说刀剑无眼,在那种混乱又黑暗的战况下,即便是功夫再高的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偷袭一刀并不奇怪。

但是看见他背上那么一道长长的血痕,伤口已经在逐渐愈合,并没有发炎红肿的症状,只是伤口两侧的皮肤分开,让人能够看见下面鲜红的血肉,花眠就觉得自己在相同的地方似乎也隐隐的疼痛起来。

她不忍心再看下去,赶紧从荷包里掏了金疮药给他上药。

“等等。季淮修忽然喊到,阻止了他的动作。

花眠不理解的看了过去。

“你这瓶药已经开了封?”

那就意味着这药都是给那群受伤的猛兽用过的。

花眠:“……”

“我又没有把药瓶直接倒在伤口上!”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接触啊。

“那也不行。”季淮修毫不退让,“我觉得我这伤口也没出血了,或者不用上药也行。”

这家伙的洁癖果然是可以出现在任何场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