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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瑾终究还是凭着他的不要脸程度给留了下来。
至于是成功在凤华的帐篷里打了地铺,还是去祸害他儿子流云无双,花眠就不知道了。
她拎了食盒就回了自己帐篷。
如果说流云瑾过来最大的好处大概就是,他们的伙食水平得到了极大提升,虽然流云瑾只是偷偷摸摸过来的,但好歹也是一国皇帝,季翰凌不敢怠慢。
行军在外自己人吃的差点也没啥,但是得罪皇帝可没啥好结果。
前任受害者季翰凌对此可是深有体会。
花眠也跟着沾了点光,拿了一大块烤羊排,烤的滋滋冒油的那种,刚走到帐篷外面就看见几个士兵抬了个木桶出去。
估计是季淮修在沐浴。
这个人向来爱讲究,性子又龟毛。
不过……
花眠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蹑手蹑脚的走进帐篷里。
季淮修正坐在床边上,低着头,牙齿咬着一端绷带,正在给自己包扎。
“你受伤了!”花眠快走了两步,把食盒放到一边。
这两天花眠一直忙着给受伤的猛兽包扎,血腥味和动物身上的腥味总是久久不能散去,因此他也一直没能够发现季淮修受伤的事情。
现在突然看见,刚进来时那点小心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有担心和心疼。
季淮修也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僵硬和不自在,但又很快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