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战场前线上面,还要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但花眠还是屈服了。
她从荷包里掏出一瓶还没有开封的金疮药,和灵泉水混合在一起,调制成药膏,涂在了季淮修的伤口上。
为了方便取用,她特地用玻璃瓶装了一些灵泉水放着。
包扎好之后,两人吃着烤羊排,花眠说起自己可能要先回宫的事情。
“好。”季淮修几乎是脱口而出,顶着花眠愤愤不平的眼神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前线从来都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你不在这里我会更放心。”
“哼,你就是巴不得我躲在你背后才好。”花眠有点不悦的咬了一大口羊排,这羊排被烤得正好,外焦里嫩,咬下去的时候,口腔里充满了丰盈的汁水,带着一点羊肉特有的膻味,却是更加鲜美。
季淮修没有否认,反而笑起来:“何止是我?这里所有的士兵都是这么想的。”
谁不是背上背着整个世界,才敢拿命来拼呢。
他们的身后护着的是他们的父母亲人,他们的家园。
花眠闷闷的不吭声了,像是发泄一般的多咬了两口,一边吃着,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那我要是不在这里,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受了伤就写信给我!不许给我藏着掖着。”
“好。”季淮修爽快的点头答应下来。
花眠很怀疑,这家伙肯定会阳奉阴违。
但她又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季淮修身边,只能更加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我爹给我换个驸马!”
“是吗?”季淮修的目光瞬间冷了下去,盯着她啃着羊排红润的嘴唇。
花眠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但还是勇敢的点了头,“没错!所以你得给我小心一点,不许再随便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