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极少见到医护人员,见端着针和药水的护士进来,整个人瑟缩进南鹤的怀里,念念叨叨:“不打针不打针不打针”

南鹤觉得他可怜又可笑,“不打针接着生病,生病烧成一只大虾子了。”

“呜呜呜不要变成虾子。”江聆更怕了,两只不安分地手慌不择路地往南鹤的衣服里塞,藏在衣服里南鹤的腹部。

“你不想打,护士姐姐就打我的手了。”南鹤假装难受伸出手去,“没关系的,打我就好了。”

小傻子果然很好骗,立马就急了,又急又结巴看向拿着针的护士:“不打他不打他,呜呜呜还是打我吧。”

视死如归的伸出刚刚没有打针的手背。

南鹤憋笑,护士大概也看出江聆与普通人的不同,也在憋笑,消毒的动作都轻柔起来,安慰视死如归的江聆:“一下下,不疼的,就像蚊子咬了一下。”

江聆一点都不相信,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一样,眼里攒着两泡泪水,咬住唇坚持不哭。

“好了。”护士站起身,临走前吓唬道,“要是再把针扯掉了,就打他哦。”

江聆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真的不疼,含着泪笑出来。

“还有两瓶水,打针打完了我们就回去。”南鹤道,“回去给小傻子买奶茶。”

不知是什么字眼刺激到了江聆,江聆的笑靥顿时消散了一干二净,害怕地连连摇头:“不回去不回去,警察叔叔抓你。”

南鹤不动声色一边按住他的胳膊让他镇定,一边询问:“我没有做坏事警察叔叔为什么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