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抖着唇:“爸爸妈妈说钱没有了,要抓你。”
南鹤听懂了,江家夫妻的意思是说他偷了他们家的钱?要报警抓他?也许他给江聆留的零食和食物就是江家夫妻认为的铁证。
“那谁打你了?你身上的伤口是谁打的?”
“爸爸打我,妈妈掐我。”江聆神色呆呆的,却看得出来伤心,“我是傻子。”
听到江家夫妻诬陷他都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一股火气像是从五脏六腑烧起来。
南鹤摸了摸江聆的头发:“他们都在胡说,我一眼就知道江聆是个聪明蛋。你在家怎么跑出来的,雨淋湿了冷不冷?”
“不冷。”江聆慢吞吞的,小声道,“爸爸妈妈要我在院子里跪着,他们抓你,我来找你,不能回去,不回去!”
江聆听到江家夫妻要报警抓他,所以从家里跑出去找他,又因为他在雨地里跪了很久发烧了,出门没多久就晕倒了。
南鹤的心这会儿分成了两半,一半为这个小傻子软成一团,一半因为江家夫妻的虐待亲子愤怒。诬陷打骂外人尚且可以说是钱丢了心急,对待本就智力残缺的亲生儿子。让他在暴雨天跪在院子里,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跟秦森一个基因细胞出来的无血缘亲人。
南鹤在心里小本子上秦森的名字隔壁又加上一个江家夫妻。
“我们要回去。”南鹤道,及时按住害怕的江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讲道理。我没有拿钱对不对?我就要大声说出来,不能撒谎,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