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身子好好的如今病的瘦脱了形,南栖直觉有异,是以直接问道。
饶芙搬来了屋内的绣凳,离着床榻不远不近摆着,后扶着卢清瑶坐下。
后者病重,面庞白皙接近透明模样,可见如玉肌肤上头的青色血管。她坐下后眉眼柔和,较之以往少了几分清冷傲气,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柔弱。
似是想说话,刚张口又开始咳嗽,以帕掩嘴,脖颈上的青筋浮起。难受极了的模样。
饶芙从随身带着的白玉瓶内拿出个小药丸,让她服下,才好了些。
缓过气来卢清瑶见着南栖面露担忧,问她可还好接了话茬道:“让你担心了。你也瞧着了,我这病着就不与你靠得太近了,以免过了病气。”
说了一句话卢清瑶似是有些累了,声音渐渐轻了下去。饶芙拍着她的后背替她答道:“回夫人的话,我家主子也不知为何身子越发虚弱,太医和府医都瞧过了,只说风寒入体细细将养着。这养了许久您也见着了,身子愈发不好了。”
说得伤心处,饶芙是真为卢清瑶伤心难过,低下头去憋住眼泪。
“饶芙”卢清瑶蹙了眉,止住了她的话。
弟妹大好的日子说这些话不是招晦气吗,她赶忙看向南栖道:“别听她说这些。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是来贺喜的。”
南栖示意绿墨去取个暖手炉来,见卢清瑶面上真切,不在意道:“嫂嫂多虑了,南栖不在意这些。倒是太医如何说,要吃多久的药能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