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要到了,边关战事还是起了,除却从军中退下在朝中领了文职的大哥,萧氏子弟无一不从文。
一将功成万骨枯,虽说危险异常却是博得功名的好时候。
三弟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
萧衡拿起那两个白瓷碗,递于一个给萧衍,面上挂着笑,满是风流倜傥之意,碗与碗撞在一起发出脆响:“二哥,弟弟我是不是从小卒做起就要仰仗大哥二哥的本事了。”
头一回见有人将走后门说得这般轻松。
这人还是他弟弟,萧衍默然。
话说到如此地步,他接了酒饮了一口,入口却是白滋滋没味的水。“知道二哥晚上定还有事,等弟弟从西北回来再寻你喝酒。”
看着萧衡笑得灿烂的脸,他还是说道:“你初入军营无功名在身,饶是萧家子弟也难以服众。想要走的远,还需落于细微之处。后边的事某会托大哥联络军中旧部,某也会托些人情。”
“万事,还需看你。刀剑无眼,记得活着回来寻某喝酒。”
难得说这么多话,见他同意了此事。
萧衡收回了面上的笑,正色了起来,起身朝他恭敬作揖:“多谢二哥,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许久,只是往前醉生梦死蹉跎日子。”
“弟弟刚才与你说笑了,一身白衣毫无所长自是要从小卒做起。只是走前有一事要拜托你。”
萧衡走上前来,低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