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翘的唇瓣经檀口内香软小/舌润了润,短暂地恢复了鲜妍娇艳,泛着水光惹得人想一亲芳泽。
她看着他的侧颜唇瓣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像鹌鹑蔫头耷脑,可怜兮兮地披着不伦不类宽大的外裳在竹筏正中小心翼翼地站在。
有湖风吹拂而过,两臂间倏地又一凉。
南栖才想到她忘记要回最重要的物甚了。
脑中走马观花闪过画面,当时事出紧急,一抹水红小衣被拾起塞在男子衣袖里头。
看萧衍这模样是忘了这件事了,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同他提起,且才刚刚打定主意不闹出动静。
说还是不说,心头晃了根竹筏摇摆不定。
南栖心口难受,娇靥泛着白,继续蔫头耷脑地站在竹筏上。
眸光一错不落瞧着那宽大衣袖,到底是藏在了哪边,会不会二人没注意之际已经落在了后头的水里。
潋滟的桃花眸失了些光彩,乌黑的瞳仁有些灰蒙蒙的。
她在等着小衣从他衣袖中落下来,只要她快速捡起来藏好,就无事发生。
不大的竹筏上二人隔了几步之远,相对无话,如同隔着几十丈般。
郎君如玉的指节摩挲了下粗糙的桨橹,清冷的眸内一闪而过的淡淡醋意以及讥讽。
她平素不是最喜缠着他,娇娇娆娆唤他表哥,说些好话使些小手段来接近他吗。
现下只有他们二人,怎就这般歇了心思。
让她站好就在竹筏中间站着,萧衍不知该不该夸南栖本分。
总归是他又叫她骗了,这小女子根本没有心,就算是有也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