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引歌轻叫一声, 可被衾皆被压在身下, 周身无可遮挡之物, 情急之中, 她一把抱住了他。
相贴, 相拥。
她紧紧缠着他,略带赌气:“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白川舟一怔。
他只觉被绵软包围,嗅入鼻内的皆是她的香。
所有的杂念都被摒弃,可下一瞬,是比之更甚的妄念袭来。
香纱屏风上的袅娜倩影,若隐若现的心衣的系带,她的媚眼如丝嗔着他的不正经今夜的种种都如走马观灯般在脑中上演。
大悲咒早已废弛,她才是他的妄念溯源,是他的清规佛语。
“棠棠,你知不知道这样”白川舟的手搂着她的纤腰,但却不敢更往前一步。
他缓缓吐字,“我很难受。”
他怕再进一步,把自己点燃了。
楚引歌在环上他的颈时,已觉不妥,当时明明和他说分房睡的原因是,还不适应和男子同榻而眠。
可眼下,两人这般相拥,还是她主动的,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楚引歌刚想松手,又听到他说很难受,还没开口问,下一息,她就知道他为何难受了。
“你”
在她休沐的这七天,阿妍天天来她房中,将那些嬷嬷教给她的,又全数无一遗漏地交给楚引歌。
阿妍说,棠棠比她更需要这些。
所以在阿妍的孜孜教诲下,楚引歌在这七天内,心智成长不少,眼下她自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她想低头看看,她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