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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地嗯了声,展开那雪白小衣,这才知道他刚刚那未言尽的话后续是什么。

可白的这件心衣,系带是在胸前的

楚引歌的呼吸一滞。

与此同时,白川舟在外问道:“要不,我再重新”

“不不用不用,这件挺好。”

这个夜晚对白川舟而言很难熬,对楚引歌也如是。

她可不想再经历新一轮的选择

楚引歌第一次穿这样的心衣,琢磨了一会才穿上,待她从屏风后头走出时,才发现男子早已不见。

她莫名有些心慌:“世子爷?”

寝屋内传来他的应声。

楚引歌缓步踏进,就看到白川舟已将榻上的衾单都换了一套。

她心下诧异:“爷这也会?”

说出才觉失言,他照顾他一个失明的人将近四年,想必什么都得自己来。

白川舟从架上取下长巾,替她拢着还未干透的湿发,笑着说:“我会的可多了,之前不是同夫人说过?”

他的语气透着不正经,楚引歌倏尔就想到了他之前说得,会暖榻。

她拿过他手中的长巾,自己擦着,面色薄红:“你就不能说些正经话?”

她其实丝毫未有旖旎之意,可殊不知,刚出浴的她粉面桃腮,还将那眼眉一挑,更显万种风情。

白川舟呼吸暗抑,这姑娘知不知道他是个男人。

楚引歌坐到榻上,歪着脑袋,细细擦着自己的青丝,“爷,我心情舒缓很多,今日多谢你。”

白川舟看着那秀发落下的水渍,洇了她胸前的那一寸天地,薄衫下的心衣隐隐现着,那系带的形似有似无地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