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应了,又陪笑道:“娘娘别动气,是奴婢多嘴。”
文姬方叹口气道:“就连皇后待陛下亦不免存私心,自有家族利益的考量。唯有他,他是真心待陛下好,并无二心。他既待陛下好,就是待我好……”
却一面说一面泪珠又滚将下来。沿路回至寝宫,卸去残妆安歇。且不必提。
翌日,木惜迟溜溜达达找来。一进了去,就见文姬独坐椅上垂泪,哭得哽咽难抬。
木惜迟就走到跟前问怎么着了。
文姬惊了一跳,心说什么人走路悄无声响。
抬头见是木惜迟,忙起身让座,口里说:“不过皇后申饬了妾身,并没有什么。”
木惜迟望望日影儿,皱眉道:“一大清早就骂人,她也不怕触霉头。”
文姬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公子不必担心,今日这话,妾身绝不对外说去。”
木惜迟冲她笑笑:“我知道你不会说。横竖我也不怕。”说毕,递了一方丝帕上前。
文姬接了帕子,自去拭泪。木惜迟遂盯着她瞧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