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她震惊地捂住嘴,抬腿踢了他一下:“死变态!”
“变态也只对你变态。”齐宴一点儿也不觉得那是谩骂,尤其是她刚刚气得炸毛骂出口的一瞬间,他会觉得她那一刻可爱到想要永远侵占她。
将她从床上抱起,阮白小声惊呼搂紧他的脖子,骂道:“干什么!”
书香气的屋子中央摆着一张红木硬桌,将她放在上面,如羊脂玉般白的皮肤与暗红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她睡觉前特地换了件舒服的白色短睡裙,胸前两颗扣子随意的开着,软腻可以窥探。
将纱布小心地缠绕好她的脖子,在她微微轻颤的长睫上轻啄了一下,而后一路向下,点到红唇。
空隙间,阮白秉持着最后一点儿理智:“你不是说不亲吗……”
她的反抗最后融于津液吞噬下去。
“等,等一下。”她勉强后仰,偏头看着地上的人,羞耻心上涌,“那里还有人。”
齐宴也才想起地上的人,脱下外套扔过去,把他的脸盖住,不在意道:“这样就没了。”
“……”
“齐宴,这是书桌,我们去床上吧……”她揪着他的领子软软撒娇。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眼神暗了暗,忽然唇角一勾:“既然是书桌,那我们就写点字。”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先是哄骗她选了几根喜欢的毛笔,然后让她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