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跟我掐你一下差不多。”还好他对疼痛没概念。
“你骗我。”他蹲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和谁生气,“你总是骗我。”
被气笑了,她说:“是你感受的到还是我感受的到?”
“我感受的到。”
男人棱角分明,一双眉眼好看到仿佛是珍惜品,让人想要留下来收藏保存,他就那样抬头,淡然又笃定地看着她,起身撑在她身子两侧,凑上来,又凉又烫的呼吸洒在脖子处,他一边轻轻吹着一边说:“对不起。”
药膏被吹得凉丝丝,她自从长大后就没有人这样对她了,盖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被角,昂起头紧张道:“你怎么感受啊?”
她还没听到他的回答,温热就覆盖在脖子上,整个人一惊,耳朵通红:“齐宴,刚涂了药!”
他亲一下都吃掉了。
没想到他非但没抗拒,还舔了一下嘴巴上的药膏,皱眉认真点评:“很苦的疼。”
阮白愣了一下,有些想笑:“这么感受啊。”
他很认真地低头在她脖子上吹来吹去,温度腾起,她有些受不了,想抬手推开面前的人,手被反握住,她笑:“齐宴,你现在真像狐狸精。”
他微微挑眉,她解释:“你对我这样,就是勾引我。”
不在意她的指指点点,另一只手在她解开扣子的锁骨处轻抚,声音带着磁性的哑:“我心疼你,你却说我勾引你,我们这样,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阮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你不会对我这样都有反应吧?”
她都被掐的快成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