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说这话他肯定会怀疑那人是在故意勾引他,可她不一样,她是认真在建议。
怀里的人困得到劲儿,躺在他怀里又抱又亲,一副任他折腾的懒怠模样。
他不想多去和一个睡鬼计较,可眼神落在她身上一点儿也挪不动,明明只是闭着眼靠在他胸前,鼻尖盈盈的呼吸声都骚得他心痒,细长的睫毛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跟着抖了两下,在帐篷里细细养了好几天,皮肤透着莹润得亮,暖烘烘的红晕攀上来,顺着白麻棉制睡裙沿着脖子落尽半遮不遮的雪白处。
把她放在床上,他正要起身,揽着他脖子的手却更加用力地勾了勾。
他眉眼轻挑,附在她耳边克制地沉声:“再他妈勾,扒了你。”
齐宴一直觉得,阮白不仅仅是长得漂亮,漂亮女人他也见过不少,什么类型的都有。
但都没她带劲儿。
说不上来,就是那种掐着他心脏的带劲儿。
她想松手,他就能跳。
她不想,就只能任她捏着,心脏都要停滞了。
梦里的人好像被他的话吓到,极为不安地翻了个身,揽着他的手依旧没松。
这一转不好,直接转到床边某人的怀里,或许是因为熟悉的味道更有安全感,还使劲儿往那边蹭了蹭。
轻叹从头顶传过来,齐宴眼神晦暗。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