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为了伪造身份,齐宴给她和蓝婷婷换了身份,李秀远做事谨慎,在没有正式成婚之前对她的信息隐藏的很好,哪怕是被有心之人拍到,第二天也会销声匿迹。
她现在每天无非是看看书喝喝茶,顺便教阮五读书写字,孟堂对他们好吃好喝地照顾着,她也不着急,静静等待齐宴伤好。
“姐姐,请看。”
她正要打瞌睡下一秒就要闭上眼时,阮五不识适宜地凑过来,把字帖放在她面前。
往常她肯定会把本子扔出去,让他滚到一边不要打扰她睡觉。
可想到自己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看他写一百个字的承诺,她只好强撑着精神撩开眼,拿过笔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一边画一边打哈欠,都怪孟堂那个狗东西给得炭火太足,整个屋子里暖烘烘的……
笔尖在纸上已经画不下去,颤颤巍巍地点了好多小点,视线无法聚焦,眼前一片模糊。
下一秒身子一轻,鼻息缠绕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笔和纸顺着腰间滑落,被圈在怀里,她闹不清状况地哼咛了一声。
“先睡会儿。”耳边是胸腔很轻地振动声。
她猜他应该是刚晨跑完回来,明明瘸了个腿却比别人好得都快,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人不到一个月就天天晨跑锻炼了,每天他起来被迫她也要起,强行练了一个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靠在他怀里比在椅子上舒服多了,迷迷糊糊地伸手勾着他脖子,朝他下巴亲了口。
阮五屏住呼吸,利索地捡起地上的纸和笔跑回自己的房间看书。
她没出息地哼着:“齐宴,你该刮胡子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