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提拳, 对着荣安伯世子劈头盖脸砸下去。

一片混乱, 时槐只听见大黄大叫着撕咬那些小厮, 岑嘉珩三两下将荣安伯世子撂倒, 踩着脸将他揍了个鼻青脸肿, 期间没一会儿。

岑嘉珩踹开荣安伯世子, 扶住她的肩膀。

时槐浑身无力,他一靠过来,时槐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你……”岑嘉珩如被火燎到一样松开手, 见时槐一晃要摔倒, 他连忙再度扶住时槐,拉起荣安伯世子的衣领逼问, “解药拿出来。”

“没……没有解药!”

岑嘉珩皱眉,“不说是吧?”他冷笑一声, 从腰间蹀躞挂钩上取下匕首,抵住荣安伯世子的脖子, “你是觉得,小爷是不敢错手杀人的人?”

刀刃冰冷尖锐, 一沾脖子, 粘稠的血线便滑下来。

荣安伯世子狠狠打了个冷噤。

他简直快要哭了,“真的没有。”

谁他妈买这种药还需要解药?当他们是买来吓唬人玩的吗?!

“……没有。”岑嘉珩的声音有些烦躁他, 他抵着荣安伯世子的匕首没有收回来, 又回头看了一眼时槐, “怎么解?”

“这……袂云汗雨……红绡帐暖……”

岑嘉珩一脚踹在荣安伯世子脸上。

他打横抱起时槐,起身朝着远处停着的画舫走去,将时槐放在船底。

时槐浑身都是汗,止不住地发抖。

她整个人被说不出来的快感还是痛感逼得精疲力尽,脑子晕乎乎的,连眼前都被泪水糊作一团。人很不舒服的时候,容易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