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知道崇德帝到底何意,现在来看应该全是为了霍如桢。
霍如桢用力掐着那截腰,上瘾了般不愿松手,似要将这软绵绵揉进自己骨血,薄唇刚碰上那脆弱白皙的脖颈上,就听到容溪带着哭腔和怒气的声音“霍如桢,你若再碰我一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霍如桢停了下来。
容溪不是傻子,仔细想想霍如桢的种种反常,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顺势从束缚中抽出身来,扬手就给霍如桢一个耳光。
霍如桢被猝不及防的打偏了脸,再转过头时,双眸森然,嘴角带着零星鲜血。
“你打孤?”
“因为你不乖。”
容溪强装镇定,粉眸带着水光,声音却带着诱导和尖刺。
“你太不乖了。”容溪深知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他走近霍如桢,指腹缓慢又轻柔的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声音轻轻柔柔的“你不应该醉酒后来我房里,也不该刚刚强行抱我威胁我。”
霍如桢呼吸加重,抬起手想要抱住面前的人,想到什么却悬在空中。
容溪注意到他的动作,眯了眯那双好看的眼睛“想抱我?”
霍如桢喉结滚动下,犹豫良久,吐出一个字“想。”
这让容溪更加肯定自己所想,他弯弯眼睛“为什么想抱我?”
霍如桢沉默一会儿,张嘴就咬住唇边那只葱白纤细的手指,细细的啄咬。
容溪吃痛,心道还真是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