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看向一旁一直在默默看书的容溪道“一会儿怕是要起风,容儿也回去吧。”

等崇德帝走后,容溪也准备离去,却被霍如桢拦着,阴阳怪气道“孤的准小后娘怎么都不看孤一眼?”

容溪看他一眼,还真是一眼,旋即抬脚要走,这回倒是被霍如桢扯住了手腕。

“你不是唯独对孤脾气差,你怎么不骂孤了?”

容溪挣开手,笑了笑“太子殿下千金之躯,我一个庶民哪敢再骂太子殿下。”

霍如桢气道“你!”

“怎么?太子殿下的手不疼了?”

霍如桢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竟还有些结巴“孤,孤那日饮多了酒。”

“饮多了酒怎么不回自己的太子府找通房侧妃?”容溪瞪他,学他的口吻,骂“你倒是找到你准小后娘身上了,我倒是不知道当朝太子竟然有这样嗜好!”

此话一出,却是激怒了霍如桢,他上前一步将容溪困在亭子一侧,眼神凶冷“你一未被册封,二未侍寝,算什么孤的小后娘?”

第22章

霍如桢握着他的腰往前一带,发觉这腰竟比红儒馆初见时还要瘦些

容溪被他这个疯样子吓了一跳,眼眶微红,推搡着他“霍如桢,你无礼!”

“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

霍如桢薄唇附在容溪耳边,笑声纨绔又阴冷“父皇为孤能囚贵妃,贬亲子,你算什么东西?”

容溪清醒的知道,若是在名贵妃被贬之前,崇德帝许是拿他当解闷和观赏的花瓶,而贵妃断琴案之后,他则变成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