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只手就放荡的要从容溪斗篷里钻进去。
容溪再无法忍耐,轻声威胁“再碰我一下,你我就同归于尽!”
那只手忽然就停止下流的动作,声音带着冷酷和厌恶“男的?”
随后一把就将容溪从桌底推出了老远,容溪反应不及,直直朝散了一地杯盏碎片扑去。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只能感受到一双温暖却结实的双手牢牢扶住了他的肘部。
此时,容溪的斗篷早已落下,病弱又令人惊艳的脸就这样曝光在众人面前。
白如新雪,病如浮萍。
来人的目光从那颗小巧的面中痣移到那淡粉却皲裂的嘴唇上,最后生生错开目光,将腰间的东西摘下丢在容溪身上,转身就奔向正与黑衣护卫搏杀的刺客。
此时,阿桥和方轶也赶了过来,一左一右将虚弱的容溪搀扶住,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楼下走。
阿桥急得眼泪含眼圈“少爷您没事吧!”
“兄长,可有受伤?都怨我,哎,我这回死定了!”
惊魂未定的容溪只是闭着眼摇了摇头。
等三人坐上回府的马车,方轶注意道容溪手里紧握的水囊,惊道“这不是秦将军的水囊?”
闭目养神的容溪听到“秦”这个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睁眼忙问“你说谁?”
“秦盟,秦大将军!”
“对,少爷,这次多亏了秦将军。”阿桥道“我当时和表少爷要前去找你,那成想一群黑衣人忽然出现开始大开杀戒,我和表少爷逃窜一会儿,就看到秦将军带兵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