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在为他那病弱小儿寻求婚事,可他那病弱小儿现在已经被人拉去人声鼎沸,花红柳绿的酒馆馆里。

“你说你在如意观憋了两年,好不容易回来,酒也不喝,肉也不吃,弟弟我可真是心疼你。”

说话的是容溪姨母家的表弟,方轶,今年才十八,就已生的人高马大,壮实黝黑。

容溪还没说话,侍从阿桥就紧紧捂着他面前的酒杯,一脸视死如归“表少爷,你可不能逼我们家少爷喝酒啊,您要是想找人陪,阿桥陪您喝。”

方轶气笑了“什么陪我喝,我看你小子跟着我兄长在观里待了两年,也是憋坏了,想蹭喝我的酒!”

阿桥脸皮薄,闹了个大红脸“没,没有。”

容溪轻笑了下,道“不要欺负阿桥。”他又看了看窗外密布的云,似大雪降至“天色不早,一会儿母亲该派人来寻,今日就聚到这儿,我先回府了。”

方轶眼珠转了转,握着酒杯不撒“这才哪到哪,我还没喝尽兴呢!”

容溪知道这个弟弟的花花肠子,也不戳破,道“那你就慢慢喝,姨母来问,我就说你和同窗研究学问。”

方轶嘴角笑开了,连连作揖“还得是我亲亲兄长,旁人惧我母亲,都不帮我打掩护。”

方轶的母亲是京都出了名的母老虎,就连容老爷都畏惧这个小姨子。

阿桥给容溪穿上厚重雪白的披风,绒毛帽子盖下,只露出一个白皙精致的下巴。

俩人出了雅阁,浑浊的酒气和脂粉香气就铺面而来。

阿桥听见容溪不适应的咳嗽两声,赶紧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而与此同时,在这样花天酒地下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容溪就成了某群人好奇的对象。

第2章

“你们猜猜,那个白色斗篷下,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