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轶接着道“我曾和秦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当务之急也顾不得他能不能记得我这号人,就和他说了自家兄长遇险,还望他能搭救一番,没想到秦将军真的帮了忙。”
“少爷,这水囊是?”
容溪面色又惨白几分,他将水囊扔到方轶怀里,声音发着颤“我,我也不知,你还给秦将军吧。”
纸终究包不住火。
方轶带容溪去红儒馆的事还是被方姨母知晓,最后被打的三天都下不了地。而容溪也自打那天起,惊吓过度加上旧疾复发,一直高热不退,急坏了容家上下。
更让容家人头疼的是,原本的红儒馆刺杀案不知道被谁传成几大世家少爷为争京城第一美人——容家少爷而大打出手。
而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画像在市面广为流传,诗人骚客赋诗不断。
容家上下,外忧内患,一片愁云惨淡。
容大人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嘴角起了一层燎泡。次日一早,他便带着几件重礼踏上了左相府邸。
正在练字的左相听了容大人的来意,半晌没有言语。
容大人言辞恳切“老师,算学生求你,我儿体弱,也不求做二公子正妻,给他一个名号,让他能在府宅深院活下去就好。”
年迈的左相抬眼看他,“马氏一族恨不得随时将本官置于死地,你以为丞相府就安全?”
容大人语塞。
左相扔下笔,又道“红儒馆刺杀太子案能被一场风流韵事压住,不用本官说你也知道是谁操控的。”
容大人以手掩面“我儿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