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错被他笑得浑身松泛,便伸出一只手,仔仔细细接住闻人珄吃漏的碎渣子。
这人,有时候真的和小孩儿似的。
闻人珄一块牡丹酥祸害完,张错手心里掉了一小撮渣子。
张错没什么表情,手指拈着掌心的酥渣,放到嘴边,慢慢抿进嘴里。
闻人珄:“”
他确定张错是故意的!这小子心真的黑!
“先生,我做的牡丹酥好吃吗?”闻人晓眠突然仰起头问。
闻人晓眠和姜邪都看过来,闻人珄又变成个正经人,本本分分吃酥,真诚夸奖道:“好吃。”
“但没阿错做的好吃吧?”闻人晓眠故意说,“以前就是,先生偏爱牡丹酥,整个闻人家基本都会做,哦,除了先生你。”
闻人珄:“”
“以前呢,你最喜欢吃老管家和我做的,后来阿错学会了,就变成最喜欢吃阿错做的。”闻人晓眠回忆过往,不自觉展开笑容,“天知道到底有什么不一样,阿错的牡丹酥就是老管家教的,没成想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张错眼睛动了下:“是先生、对我好。”
“是了,先生宠你。”闻人晓眠接话。
“我以前就这么偏心眼啊。”闻人珄也笑。
“那可不是。一点没变。”闻人晓眠啧啧,指间刃快速削掉鸡头。
闻人珄再看姜邪手里那把灵巧的小刀,觉得有点妙:“你的刀都这么精细吗?戒指是刀,一根木发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