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奇珩低头轻摇:唉,生这么多有什么用?人人算计的都是家产祖业,还是计划生育好。

“玉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到了现在,华炎晏也还是习惯性地把沈玉音当做可倾诉的红颜知己,什么负面情绪和正能量思维都爱往她这头道。

华奇珩抬眼:“没想到什么,只是想说,这就是你们之间很平常的明枪暗箭吗?并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呀。”

皇上的这几个儿子不睦,轰轰烈烈之程度大约都已经惊动到祖宗牌位下封印着的灵魂了,

他没有明白华炎晏的深意。

“一直以来是我和太子、郇王两个人斗,现在是我和太子、郇王、白兰衮独三个人斗,关键是他们还拉上了骆怀慈。”

此话一出华奇珩再也做不了鸵鸟了,他急急地反驳他老爹:“不可能,小慈绝对不可能和她们同流合污对付你,你要知道以后哪怕你坐上了皇位,能当皇后的也就只有她了,不可能再有别人!”

情绪激动到喷射对方一脸“标点符号”。

华炎晏用帕子擦干面,问:“你怎么知道?”

华奇珩:“我,会算命。”

华炎晏:“?”

他继续补上:“在大牢蹲着的时候开了天眼,能懂天文地理,会算人格命运。”

华炎晏都忍不住羡慕了——深牢大狱究竟是个怎样神奇的地方?

“白兰衮独和老四走得很近,他突然对骆怀慈好,我怀疑他别有用心。你要知道,上次这箭头没伤我,下次就一定有更大的暗杀在等着我,利用王妃套取消息,在我身边暗布下陷阱,那就是置我们于危机四伏之中。”

华炎晏说着一拳打在桌上,弄得墨水都差点溅上了华奇珩的手帕。

他赶紧给爹倒了杯茶,安抚他稍安勿躁。

“如果是真的这样,那殿下就更应该把王妃看紧点了。”

华奇珩有强烈的预感,他爹这是要吃醋,而白兰衮独这个假想情敌,最好是被钉在“奸夫”的留名墙上,有助于自己对父母的感情发展推波助澜。

华炎晏无心喝茶,只轻抿一口,就放下水杯继续忧思。

华奇珩趁热追击:“所以,当下之急就是要把王妃的心给拉回来,你看那衮独对王妃多舍得花钱,那一火车皮的奢侈品肯定价值不菲,王妃毕竟是女人,糖衣炮弹抵不住的。”

华炎晏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茫然。

卓其拉急乎乎地从外面赶回来,见屋里多了个人,十分意外,不确定到嘴边的消息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华奇珩点头准了她:“说吧。”

卓其拉:“白兰衮独殿下今天改口称王妃为‘母后’。”

“什么?!”华奇珩激动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