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母后?”华奇珩费解。

这行为艺术搞得难道不是让人一头雾水?哪个女人愿意自己20芳龄被叫唤成50岁的?

卓其拉:“暂时不清楚,只知道他喜欢这么喊,王妃也就这么听,好像也没有很抗拒,还说自己白捡个这么大的儿子,挺好。”

华炎晏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华奇珩像兄弟一样拍他的肩:“你看,买东西陪逛街根本不算什么,人家连亲妈都当场认,下血本程度可谓无人能及,和衮独比起来,殿下你做的真是太不够了。”

华炎晏:“厚颜无耻程度可谓无人能及。”

华奇珩:“呃,这个,不管怎么样,殿下在这方面还是输了。但是我们能在别的地方赢回来。”

华炎晏两眼放光,但是神情还是装的漠然,淡淡地问:“什么地方?”

华奇珩指着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写诗。”

华炎晏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拒绝,三天前的战败成绩还历历在目,他的文学造诣在骆怀慈那儿就是一坨翔。

华奇珩读懂了他的心思,立刻自告奋勇站出来充当写手僚机:“你完全不用担心,送过去的诗,我可以全程包办。”

华炎晏更加担心了,沈云音的创作水平他心知肚明,平常写些小花小草的还好,要写出有大江大河的波澜壮阔,真的很难,除非她变异。

他不说话。

华奇珩又拍着胸脯保证:“如果写过去的诗王妃不满意,我们到时候另辟蹊径。当然,如果你自己能够想出更有用的办法,我随意。”

华炎晏看着她被拍的晃晃动的双胸,无话可说。也许波澜壮阔,也可以用另一种形式来呈现吧。

华奇珩迅速到桌上提笔,三下五除二就写好了一首诗,华炎晏过去一看,大惊失色。

“这也叫,诗?”什么狗屁玩意儿。

华奇珩相当自信:“当然叫诗,它不仅能成诗,还能唱出来。”

说唱就唱:“一杯桂花酒,喝了眼泪流,我的心内疚,你却不回头。你若要走,我尽力留,后知后觉的爱情才能长久。不耐寂寞,思绪游走,才明白你已占据我的心头……一看到你我就想扑上去,立刻和你生一堆儿女……”

华炎晏目瞪口呆,动也动不得,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华奇珩唱完了,问他:“觉得怎么样。”

“诗词太直白,难登大雅之堂。”华炎晏评价道。

华奇珩变脸:“这是你和王妃之间的秘密诗句,难道你还想把它们拿到给写书的写成话本子吗?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都不是用来哄娘子的东西,你懂的。”

眉飞色舞的,华炎晏怀疑他在开车,但是他没有证据。

“这诗叫什么名字?”华炎晏问。

华奇珩转动眼珠:“还没想到,不然就叫,《算你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