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絮絮的双唇被捂住。
魏玘如芒在背,瞰入那气恼恼的、抗议般的水眸,心头烫得厉害。
他出身越族,稍重礼教,又少时笃学、自请免于司寝,对此等密辛只是口舌厉害——岂料阿萝不谙世事,倒比他更能说、更敢说。
泄恨似地,他动指,搓揉软润的唇瓣,点她饱满的唇珠:“你这张小嘴,可否说些好话?”
“劲儿大了,胆子怎也大了这么多?”
阿萝倔,不依他言行,双唇开合,轻轻咬他拇指。
魏玘眸光一热,窥她粉润、轻巧的舌尖,便听她又道:“鹅、鹅都要做里地妻了,哈偶、哈偶什么不可说的?”
——含含糊糊,唇齿磕碰不清。
魏玘忍俊不禁,愈发觉她媚妩可爱,沉眸瞩她道:“是么?”
耳畔的疑问好似威胁。阿萝停唇,徐徐松开他。
她不答话,忽记起从前某夜,系她跌坐他膝上、受他亲昵示好。
那时,她想二人尚未定情,若发生什么怪事,总归不合常理。再看当下,二人已定终身,那怪异的秘密也变得轻描淡写。
不一样。阿萝想着,眼神闪烁。
好奇生根发芽,懵懵懂懂、盘绕她心头,取代了原先的羞怯。
她小声道:“是呀。”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说对不对?”说着,似是为寻佐证,她抬膝,轻轻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