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身的衣襟还完整,可亵裤不知去了何处,细嫩洁白的双腿自衣襟下摆处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语调里满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将她扛回来,而她实在是太痒了,落在他肩上却什么都做不到,动动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
虽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来时,自相触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动,屁股上立时又能多一下。
她都这般难受了,居然还要如此欺负她!
谢知鸢眼泪止不住掉,又唤了陆明钦一声,
可男人却只看着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敛。
她哪顾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见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将小手探入衣摆下。
断断续续的娇哼扯回陆明钦的注意,他从上回阿鸢留下的药瓶子中抬睫,却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摆堆到了腰腹处,大腿内侧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乱糟糟的
她犹嫌不够,腿弯又被掰着两边分,
本该白皙的臀部上满是他方才因她不听话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谢知鸢垂在空中的小脚轻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湿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节间有什么在烛光下闪烁,“好多,好多水的——”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不紧不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