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块布料也很快被洇湿。
“谢知鸢——”陆明钦声音已带上些许警告,可谢知鸢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她粗暴地揉捏着,可始终不得其法,欲求不满般越来越湿。
她呜咽着在男人握住她手时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谢知鸢闷闷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气息混着浮糜传遍周遭,
陆明钦感受到,眼底瞬间被暗意完全占据,他往后仰了仰,喉结微动,任由她摆正了自己的手指。
谢知鸢嘴里还叼着他身前的衣料,微缩着,甚至都触及到表哥的其他几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欢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着脑袋迷蒙之下带来的腿软,谢知鸢总是要好半天还能缓过神,如此一来难免磨蹭,她小声哭着,怎么也不能满足。
耳边男人似乎是轻啧了一声,没待她再呜咽,下一瞬间——
“啊唔——”谢知鸢受不了这种快感,嘴里的哭声被晃动击得格外破碎,好似压在喉中。
本就湿软的眼里泪液晃荡着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时女孩腰腹总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压,压到他根根偾张的掌骨。
噗嗤的黏浊水声逐渐没入风中
“表哥——”谢知鸢伏在他身上,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断断续续娇喘,“阿鸢还要更多”
女孩被抛到床榻上时,脑袋全然被“好痒”二字占据,她呜咽着仰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红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时,双腿不住地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