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梦中睡得不安稳,突地接连好几下爆竹声响起,直把她吓个一抖,便从稍浅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按理来说停南轩坐落于府邸偏中东侧,就算外头有声响也不应传到这来,可正是因着今日家家户户图个喜庆热闹,门前都放起炮竹来,这动静一串儿一串儿的,就闹得整个盛京几乎没有一处不响的地。
陆明钦一大早又去了书房,即便昨夜闹腾那么久,可男人第二日再起时依旧是矜贵淡然的模样。
谢知鸢难免愤懑,她腰酸背痛,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般姿态,简直是,简直是丢死人了!
那些记忆并未随着脑袋的清醒而消退,反而愈发深刻,到后面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跪在床褥中,被男人捏着小屁股摆弄,力道大得直接好似要将最里头弄软弄烂。
她从未与表哥试过那样的,可昨夜的两人像是全然不管不顾,将好些个从未试过的都试了一遍。
谢知鸢为了让脸上的烫意消下去,烦乱的思绪被她刻意拐来拐去,终于扯到一点上。
先前醉酒过后,男人特意来同她说了宿夜不归之事,果然是因为朝中的那个反贼,他说这些日子忙完,之后便可带她去玩。
男人的嘴惯是会骗人的,她信他个鬼。
可尽管谢知鸢再怎么不信,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期待。
爆竹声噼里啪啦还是闹个没完,一波停歇了总还有下一波泛上来,谢知鸢耳朵动了动,
她把脑袋塞到被子里,耳边的动静总算小了不少。
表哥走时她还迷迷糊糊有些印象,先是身下发凉,旋即温热与痒意交错,她迷瞪着半睁了眼,就对上男人的黑眸。
他也才醒,见她睁了眼,便俯身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尖,在她耳边笑她耐操了许多,她虽然听不大懂,但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男人一走,她便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床位,那时床上还有他留下的温热气息,谢知鸢将身子横过来放,把那块都压在了下面,勉强将它当表哥来看,一来二去,这睡相在别人眼里难免不老实。
四喜进门时就恰好瞧见了被褥外夫人半只白莹莹的脚丫子,她不由得噗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