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开口,“阿鸢今日那般开心,在万佛寺里,可是见着了何人?”

乌黑的水眸带上茫然,她蹙着眉细想,下意识掠过长平侯和阿奕,又摇了摇头,

陆明钦忽地轻笑,阿鸢的腰极细,腰侧收拢,柔软的曲线凹下去一处弧度,仿佛只稍一用力,男人的大掌便可将之折断,

陆明钦轻轻捏住,隔着已然松开的腰封拢紧,在少女的瑟缩中不紧不慢道,“阿鸢再仔细想想。”

谢知鸢被男人的轻点惹得眸中已带上雾气,她慌忙道,“我今日恰好,恰好碰见了长平侯唔——”

男人的手一用力,她便无法自持地轻颤,

“还有呢?”男人嫌腰封过硬,有力的指尖轻轻一挑,便直直避过绣着云纹的宫绦,只隔了层薄纱陷入她腰间的软肉,

“还有,还有——表哥,不,还有阿奕——”

谢知鸢怕痒,腰身好似被火苗燎了下,下意识去躲,可那纤细的腰肢却被他牢牢箍在掌间,

“阿奕?”陆明钦指尖轻轻一动,力道倒是放轻了些,俊眉稍抬,“他是何人?”

谢知鸢细细缓了几口气,她没敢对上表哥带着侵略的眼眸,只红着脸颤着音说,

“是与我相交好的元和郡主。”

她又喘着气多嘴了一句,“她是女孩子,先前帮了我许多——”

陆明钦未置可否,他手臂懒懒靠在软枕上随意垂落,长腿微伸,在女孩颠簸时稳住她的身子,又问,“她可是时常抱你?”

谢知鸢这回明了了表哥的意思,她刷地一下抬头,对上表哥半掩住的墨眸又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轻声嘟囔道,

“她是女子,与我抱抱也是常有的事,我与明霏也是如此,我们感情好时我都窝在她怀里打盹——”

窝在她怀里打盹?